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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明灵的眼神是平静的。
这在这座E市沦陷区，就像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。
她告诉顾行歌：“E市里的人.....咱们沦陷区里的人，脾气都不好。”
她说：“而他们对待红痣、纹身这两样东西，更是憎恨。”
“你有红痣、纹身吗？”施明灵突然这么问着顾行歌。
“没有。”说谎了，少年的脸蛋是红的，声音是轻的，只有唇瓣是自己咬着出的痕迹，他恍惚的下意识的重复着肯定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不敢说有。
顾行歌瞳仁把这万千的景象，收入了眼底，眼底是好不容易忍下来的水泽，眼眶也跟着微微的泛红。
想着，这哪里叫做E市沦陷区。
这叫做他顾行歌，陷入了绝命沦陷区吧。
从来到沦陷区开始，顾行歌不知道为什么就感受到了一种深浓的，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恶意般....也许不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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