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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凌夏犹豫了下，接通电话，“你好，哪位？”
电话里响起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，“是我。”
凌夏愣住，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？
另一端的司北寒以为凌夏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来，微微皱起眉头，自报家门的出声，“我是司北寒。”
“嗯。”
凌夏应声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彼此沉默了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样子。
司北寒出声说道，“那个张姨的死真的和我无关，到底是谁杀了她？我也在查，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“已经几天了，你也该回来了吧？”
凌夏没有出声。
司北寒继续的说道，“司耀对我很有意见。”
而且……
或许是因为她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小猴子，那种感觉太强烈，几乎可以让他断定——她就是他的小猴子。
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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